1565年，85岁的严嵩被抄家，儿子严世蕃被处斩。严嵩哀求徐阶留钱无果，便送徐阶已一宝贝，谁料，徐阶把宝贝献给皇帝，竟官至首辅。

寒风卷着枯叶拍打朱漆大门，曾经门庭若市的严府，此刻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。

85岁的严嵩蜷缩在廊下，指甲深深掐进鎏金屏风——那是鄢懋卿进贡的苏杭缂丝，如今正被士兵用麻绳拖走。

“徐大人！”严嵩沙哑地喊住那个蟒袍玉带的身影，“严世蕃已伏法，求您留些体己钱。。。”

话音未落，远处传来柴窑瓷碗的碎裂声。

徐阶盯着这个曾权倾朝野的老人，突然冷笑：“杨继盛当年狱中滴水未进时，阁老可曾留过一钱？”

二十年前，徐阶为自保将孙女嫁入严家。

谁料严世蕃当众羞辱：“徐大人这做派，活像我家仆人！”

更恶毒的是，他纵容儿子凌辱徐氏女，用金丝枕垫着看新妇跪地奉茶。

此刻抄家士兵扯碎珍珠门帘的画面，与当年茶盏砸在徐阶脚边的脆响完美重叠。

严嵩颤抖着献出《清明上河图》真迹——二十年前从苏州陆家灭门案中强夺的至宝。

徐阶指尖刚触到绢本，突然想起杨继盛夫人雪夜哭求：“我夫狱中伤口生蛆。。。”

他猛地缩手，画上虹桥商贩的笑容顿时扭曲成严党爪牙的嘴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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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画卷呈至乾清宫，嘉靖抚摸着“汴河客船”的细节突然发问：“严嵩说此画乃祖传？”

徐阶后背沁出冷汗——皇帝早知道这是赃物！他赌命般答道：“陆家三十八口灭门案卷宗犹在。”

檀香缭绕中，嘉靖眼中闪过豺狼般的笑意：“徐卿堪当首辅。”

严嵩死时裹着草席葬在乱坟岗，而徐阶罢官回乡后，高拱将其子充军、祖宅焚毁。

直到某夜，80岁的徐阶在松江老宅惊醒，窗外月光如洗，恍惚见严嵩站在《清明上河图》的虹桥上对他狞笑。

这场权力游戏没有赢家：严嵩贪的3万两黄金最终喂了野狗，徐阶献画的忠心换来帝王猜忌。

唯有那幅穿越靖康之变的古画，静静记录着每个触碰它的人，如何被欲望腐蚀成画中枯骨。返回搜狐，查看更多